线娘这么一搂,庄金锭的精神崩溃了。怎么?打击太大了,就缺一个人的怀抱啊。按理说,应该一头扎在罗成怀里放声痛哭,把这情绪发泄出来。但当着这么多人没办法扎呀。现在表妹一抱,那是俩女的呀,关系又那么好,情同手足。“哇”的一声,庄金锭哭了,又哭了半天。
逗得窦线娘也“噼里啪啦”直掉眼泪。
旁边窦建德也是摇头叹息。一看,这下行了,这一哭出来,刚才那个火劲儿就消了:“大家好好商议商议下一步怎么办吧。”
庄金锭哭罢多时,擦擦眼泪,她还是坚持:我得上山!得平灭西留山贼寇!但现在就没刚才那么激进了。
罗成在这屋里头来回踱步,用手托着嘴巴子,拧着眉毛思量一下。罗成把头一点,看了看窦建德,这彼此都见过了,都已然介绍过了。“窦先生……”他喊窦建德喊窦先生。他怎么喊呢?按说如果跟庄金锭结了婚了,就得跟着庄金锭喊窦建德“姨夫”。但是,喊不出口啊。窦建德比罗成也不过大那么十岁吧。所以,喊了一声“窦先生”。
窦建德也知道人家贵为燕山公,能够喊自己一声“先生”就了不得了!自己平民一个呀。“啊,罗公爷,有何指教啊?”
“嗯,窦先生啊,我认为金锭所言,也就说咱们去上山剿灭山中贼匪也不是不可取。”
“哦?”窦建德说:“此言怎讲啊?”
罗成说了:“为什么包围庄寨的西留山的喽啰兵突然撤了呢?那就是因为涿郡兵来了。那么涿郡兵一来,我想领兵带队的不是我的父王,就得是瓦口关的守将、我那侄儿玉面韦陀秦用。他们只要一来,今天歇兵一天,明日就有可能开兵见仗啊。那这么一打西留山,漫天王王须拔一定会举全山之力抵御涿郡兵!就会把主要兵力全放在前山,就忽略了后山!咱们今天晚上就动身,现在就往西留山上走。走到天明,一旦两军开仗,咱们偷偷地摸到西留山。就等于在漫天王背后捅他一刀子,帮着涿郡兵攻打西留山。只要我们把山寨一搅乱,哪怕说给他点着了房子、放把火,只要这么一冒烟儿,西留山的贼匪立刻军心大溃呀。那涿郡兵马乘胜就可以夺取西留山呐!”
“嗯……”窦建德用手摸了摸嘴边的胡子,“言之有理!不过万一明日涿郡兵并不攻山呢?呃……依我看,倒不如明天咱先派出一个庄客,让这庄客去涿郡军的大营与涿郡军商议好了,比如后天、大后天,涿郡军一动,咱立刻也带着庄客上山,里应外合让那西留山腹背受敌,我觉得更为稳妥呀。”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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