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扫一眼陈平懒懒道:“兵不厌诈的道理陈大人不懂么?”
“受教了!”陈平微微一笑,随后笑意莫测地看向韩信:“只是夫人的帕子,大将军要了做什么?”
“自然是以防陈大人四处招摇撞骗。”
“招摇撞骗?”陈平闻言突然笑起来,随即对着韩信一拱手:“在下告辞!”
陈平的爽快落在韩信眼里总有些不合时宜,韩信淡淡地看向陈平,陈平却是眉宇舒展,施然出了营帐。
待孔聚入账的时候,韩信正对着手里的帕子若有所思,孔聚于是笑着上前:
“方才军医说了,这药得喝尽,刚好与末将想到一处了。”
韩信闻言收起帕子,对着孔聚爽朗一笑:
“喝什么药,咱们喝酒!”
孔聚哈哈一笑:“陈大人回去复命了?”
“皇上下了旨,不献不行。”韩信在酒瓮前坐下:“原想着再缓几日的,给了便给了吧。”
“缓几日?”孔聚将倒满酒的酒碗给韩信:“将军在等什么?”
韩信接过酒碗喝了一口,随后缓缓道:“证据。”
“证据?”孔聚还是没听明白。
韩信淡淡一笑:“喝酒。”
孔聚亦无心再问,有大将军在,自己担心什么?于是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后忍不住好奇道:
“大将军平时在军中甚少饮酒,怎得一生病反倒喝起酒来了?”
韩信只笑不语,眼前却浮现出蒯彻的影子,他的“三分天下”至今如雷贯耳,自己当初若是接纳了他的建议,现下又当如何?
韩信对着酒瓮若有所思,蒯彻嗜酒,酒后话多,自己便给他下了“禁酒令”,孰料蒯彻直接改变策略,四处藏酒。
一次战后,自己受伤服药,欲以清水解药之苦,未料一口饮下,竟是蒯彻所藏之酒,自己一气之下便要问罪。
剻彻巧言辩解,称酒能消毒,有助于伤口愈合,还以身示范,直接将自己给气笑,眼瞧着拦不住,便只许蒯彻在自己帐中饮酒,由自己亲自监督。
那段时间,大帐被一分为二,一边熬药,一边温酒,蒯彻笑称此乃药酒,多多益善,一喝便唠,一唠便多,数次醉倒在将军帐中,害得自己一个伤员,反倒要照顾他这个酒鬼。
想到这里,韩信饮尽碗中之酒,自齐地一别,蒯彻便再未漏面,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说他归隐了。
韩信看着被炉火舔舐的酒瓮,如今天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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