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洗头的尴尬与执着

我这一听您大驾光临，这心呐，就像被猫挠了似的，急得我连头都顾不上洗完。您瞧瞧，我这模样是有点滑稽，可对您的那份敬重那是实打实的，就盼着能跟您畅聊一番，把我这一肚子关于周朝的苦水和想法都倒出来，您可千万别嫌弃我这邋遢样子。”

贤士嘴角微微抽搐，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轻咳两声说道：“周公这般爱才，实乃世间罕有，在下佩服。早闻周朝如今如在迷雾之中，略有坎坷，我这儿恰有几套锦囊妙法，或许能助一臂之力。”

周公一听，眼睛里瞬间放光，那光芒简直比夜明珠还亮，激动得原地蹦了起来，头上剩余的泡沫簌簌直落，跟下了一场小型泡沫雨似的。他兴奋地嚷嚷着：“妙啊！先生快请上座，我这耳朵都竖起来了，就等着您这智慧之音呢。”说着，忙不迭地拉着贤士往席子上坐，自己也一屁股坐下，全然忘了那还湿漉漉的衣摆。

贤士刚要开口，周公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大声喊道：“来人呐，快给先生上茶，要上最好的茶，不，把我私藏的那罐顶级茶叶拿来，今日定要与先生好好畅饮畅谈。”侍从们憋着笑，匆匆忙忙跑去准备。

贤士无奈地摇摇头，开始讲述他的良策。只见他口若悬河，从如何改良农耕之法，到怎样训练一支精锐之师，再到外交上的纵横捭阖，文化上的推陈出新，那是说得头头是道。周公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贤士，时不时像个好奇宝宝般插个话：“先生，这农耕之法若推行，百姓会不会觉得太繁琐？”“那军事训练，物资可供应得上？”

两人这一聊，就跟忘了时间似的，从阳光正好直聊到月上梢头。周公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抚掌大笑，那头上的泡沫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干成了一片片白色的碎屑，在他的发间若隐若现，活像冬日里未化尽的残雪。而贤士呢，也被周公的热情和专注所感染，越讲越起劲儿，手中的羽扇都差点当成指挥棒挥舞起来。

等贤士终于讲完，周公旦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先生啊，您可真是我的大救星！有了您的这些妙计，我看那些谣言就像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我这就赶紧安排下去，让周朝走上逆袭之路。”

贤士起身告辞，周公旦站在门口，望着贤士远去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的。可当他一低头，看到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头发和满身的泡沫污渍，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这形象可算是毁得彻彻底底了。不过只要能招揽到人才，拯救周朝，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一段佳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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