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办……我想不出其他办法了,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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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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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我爸爸这样,他躺在床上,就像个布娃娃……医生往他腿上打了好多钢钉……我看到钢钉钉到肉里了,我还能摸到,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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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久都没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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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老爸每次见到我都笑得满脸褶子的,心情好的时候,都会冲我喊大宝贝,以前我那么胖,他都会把我抱起来转一圈,也不嫌我重……我现在瘦了轻了,他却再也不会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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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参加变形记,我以为他是下定决心整治我的坏习惯,下狠心给我送去参加综艺。我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狠心,当时我还偷偷骂了他好久……谁知道他是知道自己会出事,给我送出去避难了……早知道那天就不和他吵架了,早知道就不和他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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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找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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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小孩的呓语,轻轻地抚摸着小孩的脑袋,抿唇,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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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找他吵,他都不理我了,我宁愿他现在骂我一顿,我宁愿他骂我一顿……呜呜呜……别这样一点话都不说……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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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是枕在他腿上的,感受着腿上隔着裤子传来的湿意,陈默的手顿了下,片刻后,还是继续安抚的拍了拍小孩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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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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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着小孩,轻声道。薄唇张张合合好半晌,最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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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向前看,往前走,一切都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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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就是这么一遍遍告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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