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所以说,你的道,莫非就是点化全性中的那些第三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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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曜疑惑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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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那么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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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生摆了摆手,不过也没有细说自己目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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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高尚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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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曜接话道,“但是既然接下了全性掌门这个位子,你肯定是要做些什么的,对吧?之前绵山时候的白鹄,包括更早以前的莫名居士……他们突兀地做出这些类似于自寻死路的举动,应该都是你在背后影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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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寻到了自己道而已,而我也只是稍微在背后推了一把,道是他们自己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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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生强调道,并没有对自寻死路这个形容做出任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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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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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曜无意在这上面跟他纠缠,“不过这样一个一个的来,你不觉得效率太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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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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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生疑惑,难道你还要教我怎么引导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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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能当上全性掌门的必须是有道有术的高人,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凤毛麟角,愿意来趟全性这股浑水的就更是罕见了。你的上一任,黑衣宰相当年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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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无根生答话,蚩曜紧接着说道,“他的方案是,替那些困惑的狂人选择了一条足够吸引他们注意,又足够消耗他们精力的险路——于太平时节倾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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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世道已经够千疮百孔的了,为了这群疯子再遭破坏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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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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