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7章 意外的敌人

她几乎再没有多余的气力，单薄的身子似鸿羽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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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眼疾手快再度出手揽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眼底的怒意丝毫不加以掩饰：“你究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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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好奇，她究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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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妩媚的嗓音含着诡异的笑意，忽然在这片流水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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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熟悉的嗓音，百里安眼眸微凛，转眸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在流水之中如一尾红鱼般，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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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目光如含雪刃，冷冷地看着那道身影：“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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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衣舞曾经那双祭伞的眼睛不知何故，已经回到了她的双眸里，身边不见那柄红纸伞，整个身子浸游在河水之中，看起来却不似实体，如烟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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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邪气四溢地笑了笑，一双眼睛却明亮地有些不正常，那双只知紧锁在沧南衣身上的贪婪目光这一次，却是不知为何，紧紧盯着百里安挪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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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凝视良久，她却又仿佛发现了什么，明亮的目光随即变得有些失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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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衣舞含笑轻叹一声，道：“意不意外，我似乎，死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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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眼眸深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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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南衣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到底是一只自主进化无限接近于主宰级别的诡怪，她的规则权柄虽不如河下幽船它们那般霸道强大，却也自有特殊不可理解之处，就比如，若非她真身显露，便是吾也未曾察觉到，她的真身其实是伞而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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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初，在河面之上，百里安所斩灭的，不过是她的一纸分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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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够想得到，常年被她佩在身上的随身纸伞武器，竟会是她的真身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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