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9章 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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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头正自琢磨不透，却见百里安意味不明的垂眸笑了笑，道：“她既明知我有此路可行，必叫她生生耗死这河域之中，却仍旧做此选择，自是因为她清楚知晓，我可以做此选择，但绝对不会选择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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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头懵然道：“好……好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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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乜了他一眼，道：“你好歹也是来自人间的仙士，可是如今却还不如这个世界里的一个诡怪看的透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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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老人头阴森森的笑了起来，道：“在这个充满诡怪的世界里，有什么人性好可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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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人间那一套规矩，身为道侣，总是男子心大欲保护美丽的道侣女子为己任，那个女子模样绝美，的确是人间万年一见的孤品，会叫你这般的少年郎为之疯狂，付出性命也要将其保护好，实在是太过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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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年少轻狂风流过，为爱痴狂的少年侠客之心早已随着这扭曲疯狂的世界污染腐朽而去，在这片地方，再美丽的东西终究只是镜水月，例如你身边那名女子，她那漂亮皮囊终有一日会变成你意想不到的丑陋怪异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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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来日后悔空无所有，倒不如叫她保留着在你心中最美好的模样做出对你最大的贡献，如此，在你心中来年往往，可成一个美好遗憾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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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将自己的自私想法说得这般大义凛然理所应当，倒也符合你们这些仙门正派的伪君子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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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风不风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当一个人什么都可以舍弃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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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头心中嗤笑于他的愚蠢，道：“你一口一个正派伪君子，反倒真将自己当成大公无畏的救世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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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百里安微微一笑，道：“我可没这个心思，如今对我而言，护她一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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