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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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注视着燕澜垂下的侧脸，仿佛能透过织锦看见那双怪目中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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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澜动作熟练，三两下便将大氅缝好，披回寅山双肩，随后将半透明小瓶和暗银小针放到靠墙的博古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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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弄坏就自己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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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沉默着，直到燕澜准备离开，她才开口道：“此类场合，你还是不愿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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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屋内光线的缘故，妖帝向来冷冽的浅褐瞳仁比往常颜色略深，幽幽的似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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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澜愣了愣，微微摇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这种场合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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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你在天婵阙的时候，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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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不一样……”燕澜轻声地，喟叹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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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问寅山：“你还记得，当初我决意跟随你时，我说过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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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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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澜：“我的目的，差不多算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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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垂眼，视线落到不知名处，道：“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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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澜唇角弯了弯，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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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巍峨的房间里，妖帝伫立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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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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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观，安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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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闲迈着八字步进来，一路溜达着穿过重重关卡和守卫，进了安防堂下辖部门之一情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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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公孙长老，今儿你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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