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镜映容：“你宁愿死亡也不愿意成为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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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若我不再是我，我与死亡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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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映容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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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它会选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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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若走到需要传承者这一步，就代表它走的路已无希望。它一定会换一条，会想试试我的道路。从那头换到这头，成为我，是最快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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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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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映容略微一忖，道：“它想压制人族，改变两族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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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它以为，它可以凭一己之力做到。如今证明，这条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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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映容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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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错不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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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错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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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很强，但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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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微愣，嘴角轻微地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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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若它拥有阁下的实力，现在当是另一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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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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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认为它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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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映容：“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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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它成功，颠覆两族地位，让人族重返孱弱，但如果不把世上的人消灭得一个不剩，成功也只是暂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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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昂首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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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黄昏时分，红日西沉，余晖从山坳漏进谷中，在山峰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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