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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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姐姐，这就是你说的结局无差么？无论谁输谁赢，最后只能以同样的方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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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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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肯定的回答，秦心瑶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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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术法，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他?难道，是为了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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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镜映容停顿一下，又道：“我没有很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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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确实死于这个道术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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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杀了他，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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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心瑶切切实实感到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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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莫非是说，这个道法，可以破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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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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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心瑶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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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她摩挲着下巴，一边思索一边说道：“你曾说过，‘若有其二，元一不存’。想必，即便秦宣不选择生死战，而是选择与另一个自己和平相处，或者干脆分开，两人离得远远的。那样的话，也是不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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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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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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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消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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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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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回自家院落，秦心瑶也没有想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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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泄气地垮下肩膀，问道：“真的有人破解过这一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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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映容现出身形，点头道：“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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