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执念

沙发，以及一扇半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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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披头散发的白色身影从门缝中露出半边，隐约可见她惨灰的脸颊和戴在头上的环，以及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透过玻璃柜门的倒影静静注视着宁哲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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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认识这双眼睛，它属于一个早已死去的人，属于已经将自己的生命输给赌鬼的莎莉莎莉，她的尸体现在应该还在歌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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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中的房门缓缓打开，早已死去的莎莉莎莉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的双眼依然美丽，但却没了少女还活着时的鲜明灵动，浑浑噩噩似在梦游一般，缓缓朝宁哲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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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回头一看，房门依然好好地关着，门锁也是从内部反锁的状态，没有被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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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莎莉莎莉是在赌桌上死的，赌鬼的赌场位于关押它的那层镜中世界，莎莉莎莉的尸体自然也在那里，而非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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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转回视线，透过烟色的玻璃柜门看着倒影中的少女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近，步伐缓慢且僵硬，像是被某种机械动力驱动的尸体，眼神混沌且没有目的性，简直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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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普露梅莉雅在便签里提到的那个男人。”宁哲神色淡漠，面无表情地自语道：“看来那个男人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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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民间故事里那些怀抱着生前执念不肯散去的鬼魂一般，那些本该早已死去的人迟迟没有离开，依然在这世间徘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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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那个男司机在车祸死亡后，依然坚持步行前往旧城区是为了回到他位于使徒路151号的家话，早已死在赌桌上的莎莉莎莉又为何会来到这里？她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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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静静站在酒柜门前，浴室里的水声依然淅淅沥沥，身后少女的‘鬼魂’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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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走到了宁哲身后，柜门的倒影里能看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莎莉莎莉的双手像两条小蛇缓缓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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