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似是而非

翕动，想说些什么，但又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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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低着头唤了一声：“宁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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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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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帮不上你的忙。”夏语冰颓然垂首，眸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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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宁哲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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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张了张嘴，有些犹豫，但还是低声说道：“我被安魂曲催眠的那段时间里，你一直都在歌剧院里吧？你一个人置身险境，面对赌鬼，还要防备那个暗中针对你的人，我明明知道你可能很危险，但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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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后不久，兰仕文就带着弗索勒斯的尸体出现在了这里，借用笔记把太祟蠕虫的事情告诉给你，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好像对你很重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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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没有否认，‘太祟’的信息确实重要，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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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那个失踪的什么什么黄金一族，你自己碍于范·戴克的身份没法去调查，而我也只不过是被范·戴克招揽来的一个外人而已。两相掣肘，最后还是与亚平宁半岛的本地贵族达成合作交易，让玫琳她们去替你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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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越说声音越小，心情也变得沮丧失落：“不管是兰仕文还是玫琳她们，都能够切切实实地帮上你的忙，为你提供帮助，反观我呢？名义上是和你订了婚的未婚妻，却什么事都没为你做过，平时一味受你照顾，但在你置身险境的时候我却只能呆在外面干着急，什么都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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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其实在想，如果我没有跟着你离开九州来到这里，少了一个累赘在身边，你应对其他升格者的暗算的时候，是不是会更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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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没有插话，安安静静地听着夏语冰将满腹苦水倒完，方才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轻声道：“你能像这样陪在我身边，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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