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普露梅莉雅

灯，技艺娴熟的欧式居合在2秒内便打空了弹匣里全部的11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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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的远距离命中率并不高，但在这样的饱和式射击下，悬于穹顶的锁链还是被打断了，调查组的4个枪口齐齐开火，约翰警员胸口顿时开满血，沉重的水晶吊灯从头顶坠落下来，笔直砸向拿摆放着棋盘的木桌，与静立桌前的黑裙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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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鬼不能直接杀人，但可以绕过规则间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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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再一次确定，现实世界的伥鬼是拥有智能的，而不是梦境中那些宛如机器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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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对调查组的死活毫不关心，他只关心那只能将人转化成伥鬼的‘虎妖’，其真正的核心规则究竟是什么，看着中枪倒地的约翰警员，宁哲默默往前走了两步打算凑近些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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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往前行走的腿刚迈出去，便不受控制地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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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哲有些错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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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宁哲的整具身体都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一颗颗子弹从约翰胸口中飞了出来，原路返回到出发时的枪膛，绽开的血朵朵愈合，坠落的吊灯升上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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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被打断的铁链恢复如初，11枚子弹重新回到了约翰的枪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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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与埃布尼克警长倒退着走回了调查组6人身边，大厅门口处灰头土脸的卡马克和约翰两人刚从门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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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回头一看，黑裙少女抬着一只冷白如玉的纤柔手掌，莹润的指尖按在棋盘中央的一枚‘卒’上，正准备将它往前推进1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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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了她‘拱卒’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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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悔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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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宁哲多思考，黑裙少女轻声开口，声音恬淡如池底清澈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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