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信任
是，驱动斯宾塞这台杀人机器的‘指令’其实有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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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对所有活人一视同仁的极端仇恨和嗜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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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他生前被打下的‘我必须保护辛西娅和卡秋雅’的思想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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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凡妮莎堡的表里世界现象，是因为受到了厉鬼‘兮照’的授格，时间流速异常则是因为芙利姆密斯雷特家族在这里囤积了大量的‘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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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凡妮莎堡里唯一还没有得到解释的诡异现象，就只剩下这群游荡在城堡各处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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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提着尸油灯，将视线投向了一动不动站在白芷身旁不远处的斯宾塞，心中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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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城堡中这些‘鬼’现在的状态，和对活人的仇恨，都是受到了同一条诡异规则的影响，它们都受到某只特殊的鬼的指令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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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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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斯宾塞身上移开，望向了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肩上血迹的白芷，说道：“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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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女抬眸，对上了宁哲平淡如水的目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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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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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宁哲话音未落，白芷便点头应道：“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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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听我说完。”宁哲摇头道：“做这件事你是有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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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我现在基本摸清了这座城堡的一些基本情况，除了时间和空间的紊乱之外，这里还运行着一条特殊的规则，而我现在对这条规则已经有了某种猜测。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需要你冒一次险，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尸油灯的光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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