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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女狱警连连摇头,还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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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没有停顿,接着说道:“你之所以不知道忿芜的真名,是因为忿芜对你进行洗脑的时候,没有把他的所有记忆都植入进你的大脑,那些会对忿芜本人造成风险敏感信息都被他选择性屏蔽了,比如他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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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忿芜,严于宽……我……”混乱的记忆在脑中翻江倒海,女狱警口不择言地胡言乱语起来:“我是……是我……严……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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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狱警身上的异常,宁哲已经明白她疯掉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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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冲突。”宁哲默默退后两步,看着瘫坐在地上胡言乱语的女狱警,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禁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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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狱警的记忆,被某种涉及‘记忆’与‘认知’的诡异修改了,就像死因不明的田承允,就像整个童年都支离破碎的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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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允或于子千的记忆只是被局部修改了一小段,白芷的记忆被删改得更多些,但从青少年时期开始也很少再断片了,而这名叫做严于宽的狱警的记忆……却是被完完全全地删空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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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芜利用他掌握的诡异规则,将严于宽的记忆删成了一片空白,然后用自己的记忆填充进去取而代之,制造出了一个自以为自己是忿芜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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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工具人拥有忿芜的部分记忆,继承了忿芜的部分思维方式,掌控着忿芜提供的部分诡异能力,某种程度上说他已经失去了曾属于严于宽的一切,他已经是忿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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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吹灯鬼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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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丝剥茧,拼凑碎片,宁哲迅速理清了事情的大概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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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灯鬼喊人是按此人的真实身份来喊的,即使严于宽打从心底里认为自己是忿芜,吹灯鬼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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