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伴君如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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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淡淡嗯了声，和冯玉漱一起坐在祠堂的门槛上，两人一块读起了张养序和冯玉漱的聊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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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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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妙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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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跑到了何府大宅里，被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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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宁哲故意刺激她的情绪，叶妙竹根本不会落单，也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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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哲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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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已经摸索出了何家村里一些特殊的规则，他故意刺激叶妙竹，就是为了让她落单，被鬼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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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个疯子，他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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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还要待在他身边？】【宁哲以前能用叶妙竹的命去试验自己的猜测，以后也能用你的命去达成他的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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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你在他眼里并不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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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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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不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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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张养序？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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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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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测试我是不是真的张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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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们可以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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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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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了解你，我不知道问什么问题可以区别出你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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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你会发短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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