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有条不紊

探索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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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托克其实今天并没有被科尔医师吓跑，他只是遇到了想不明白的事情，需要回自己的房间，和意识世界的“金色光团”进行一次深入的信息交换，也可以说是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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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光团”疾速旋转着，由朦胧的金色光雾组成，维尔托克看不清楚里面的内容，但他能感觉到，“金色光团”的旋转速度已经变慢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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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目前的进度来看，再过个几百年，它或许就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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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托克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既然现在遇到了屏障，那就必须另外想办法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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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他的思路逐渐明朗，许多想不到的问题细节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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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科尔医师很关心皮鲁，他允许皮鲁偷秘药，是给皮鲁制造一次免费觉醒的机会，但更多是为了激励他锻炼自身的能力。这种特殊的待遇，可以延伸到主教官约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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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巴托姆老板、莎拉大婶、医师科尔、店伙计皮鲁，还有约翰，他们是一伙的。目前来看，巴托姆老板他们对自己没有明显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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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科尔医师已经知道源血药剂的事情，多半是布兰妮她们泄露的。科尔误以为源血药剂配方是一种特殊的觉醒秘药，对应某种稀有的职业途径。科尔医师在暗示自己，他有能力摆脱配方的固定限制，使用其他药材作为替代，制作出源血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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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应该没有撒谎，他提到的一些觉醒信息与维尔托克的认知基本吻合。比如，普通人专注倾听的时候，感官和行动能力都会降到低点，那是因为精神力量不足造成的现象。如果人的精神属性达到相应水平，对身体和心灵的控制都会得到加强。而极致痛苦确实可以提升一个人的精神属性上限，但这种方法对维尔托克无效。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精神属性上限在哪里，只知道“金色光团”占用了绝大部分精神力量。“金色光团”的旋转速度慢下来，他自然会得到精神属性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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