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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于书院中初见伱,还是个初入修行的少年,我虽知你与神符笔有缘,未来可期,但也只想着,十年内能入神通,便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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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入三境后,老夫又想,十年内能入神隐,便已是天骄……陈景政变后,便不怎么想了,熟料,不到两年,老夫竟要你来搭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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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有赞叹,有感慨,也有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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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平干笑,说道:“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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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憋了下,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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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性子,还如昔日长公主所言,是个厚脸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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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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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背后这么编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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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皮很薄的好吧……齐平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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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终于,大先生开口,吐出这个名字,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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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平心领神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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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座说,他当年被老院长杀死后,之所以能重生,有巫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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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猜测说了下,大先生听的发愣,半晌,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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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早被操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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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齐平委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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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沉默下来,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反而,有些感伤,又似解开一桩心结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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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来,大先生对那位“惊才绝艳的师叔”,感情应该也是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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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同一代人,姜槐曾是书院骄傲,号称追赶一代,却最后成了书院仇敌,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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