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心的事往往一起出现。
偏偏这桌上的人玩的凶,酒桶里兑了好几种洋酒,几乎不见苏打水的身影。
“妹妹你行不行啊——”酒精下肚,坐在她旁边的人哀嚎,舌头都捋不太直了。
“aa的局,你多喝点不是赚了吗?”乔荻这时说话也带上了刺,怼那人。
妈的,就不该来。
她在物色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
虽然脸记得不清,但她记得每个人的性的特质。
再比如离她最近的舞池中摇摆的长毛男人,是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貌似是男女通吃。
还有祁盏,现在怀中都应该抱着另一个女人。
几个小时后,乔荻走出了酒吧。
同行的人已经醉得七七八八,在马路上东倒西歪,斜倚在墙角或坐在路边。
伸着脖子看乔荻手机的男人已经趴倒在石墩子上,嘴里含混着不成句的语言。
脚尖戳着男人的肋骨,把他上身微微掀起。
他软烂着身子,乔荻的脚使多大劲,他的身子就跟着动多大。
对方已经烂醉,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乔荻踹了踹他的肚子,听到对方发出嗯嗯的声音,“还想和你睡觉呢,没用的东西。”
酒局的人,各走各的路。
这时恰好乔荻叫的计程车到了,她只是兀自坐上了回酒店的车。
第二天一早,裴乌蔓被叫醒。
准确来说,祁盏从不缺席也不会错的阳具,失约了。
祁盏不在身边,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伸胳膊抹了抹那处的床单,不凹陷也不温乎,说明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
不明所以的一种空落。
裴乌蔓下床走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没有了阻拦,照进房间,这让她的心情稍觉轻松。
阳光已经这么足了?可能他去工作了吧,她想。
呼——裴乌蔓叹了口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