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乌蔓还是决定和祁盏说一声,自己就这么跑出去,可千万不要像之前那样得罪了他。
【祁少,出去玩几天,不约噢~】
“蔓蔓。”祁盏在电话的那头叫她。
“要睡了?”他听到她的声音懒懒的。
“嗯……打来做什么?”
裴乌蔓啐了他一口,说道,“你打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嗯好好好。”祁盏过几天要跟着乔荻的聚会,自然也没办法来她这,裴乌蔓先和他说了,自然省去了一些烦恼。
“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他厚着脸皮,忽地又用沉了几度的嗓音喃喃,“好久没做,快忘了你的声音了。”
裴乌蔓每次都震惊于这个一本正经说着骚话的男人的不要脸的程度,她脸蛋透出淡淡的红,微嗔道,“那我平时也干脆不要和你说话了,全忘了才好。”
“烦死了,挂了。”裴乌蔓微微抬脑袋,手从下面摸过去,点了一下屏幕。
过了一会,裴乌蔓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离得特别近,就像是耳朵边上的声音。
裴乌蔓拿起手机一看,嗯?刚才的电话还没挂?
鬼使神差地,裴乌蔓屏住了呼吸,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裴乌蔓按了好几下音量+键,直到那声音变得再次清晰。
在这杂乱的噪波中,裴乌蔓似乎听见了男人隐忍的呻吟声。嗯嗯的低喘听起来很是压抑,她以为祁盏犯了什么病,身体在难受。
“蔓蔓。”她听见祁盏叫她的名字。
当裴乌蔓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时,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裴乌蔓紧咬着下唇,静静地听着。
男人一手掌控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布满青筋的柱身上来回地撸动,整个棒子都随着手上的动作摇摆。
直到手掌和阴囊发出了啪啪的碰撞声。
“肏死你。”
“真想操烂你。”
嗯嗯——
——下流的自渎时刻。
“哼嗯~~”他的声音愈加放肆,也愈加性感。
伸出手向下探去,内裤早已被蜜液洇湿。
紧接着就是抽纸的响动。
就当她以为这场荒诞的偷听即将结束的时候,祁盏开口,&esp;声音是稠腻嘶哑,带着似笑非笑般的诱哄,
“听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