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的热气扑在她脸上掀起震震酥意,过了好久裴乌蔓才找回理智。
“起开!浑身的香味别来凑我!”真是刺鼻的味道。
正对着他,裴乌蔓感受得到他呼之欲出的欲望,薄唇寻觅着柔软,那欲望已经从中逸出。
裴乌蔓偏过头说道,“要不就洗干净了再来。”她现在只想把祁盏支开,他对她又亲又啃的,快要把她撩拨起来了。
裴乌蔓斜睨着他,“我这可没有……”
梅溪村的时候她说过的话,真是被他给学会了。
裴乌蔓拉开浴室的门,随手按下开关把灯打开,两人这才就着光好好地看清了对方。
祁盏盯着她看了半晌,缓缓地吐出了口长气,开口道,“快去休息吧,这么晚还折腾你。”
祁盏看她向屋子里走去,过了一会拿了条毛巾回来。
正当裴乌蔓要离开的时候,祁盏弹了个舌。
黑暗中的一盏灯可以很好的塑造物体的起伏与明暗,她忽然想到上学时老师讲的这句话。
祁盏甚至还绷了一下腿,那肌肉块也跟着鼓了鼓、缩了缩。
靠,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骚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骚货。”她骂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把西服外套脱掉,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可是,裴乌蔓真的闻见了什么吗?还是只是故意那么说?
祁盏走进卧室的时候,裴乌蔓浅浅呼吸着,似是已经睡着。
祁盏浑身都是她沐浴露的味道,像颗糖果一样,还是刚从锅里出来的糖,散着热气。
“真不穿衣服?”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嘟囔了一句,“不害臊。”
“一大男人有什么可羞的。”祁盏刮着她的小鼻梁,手上扇呼着香味。
她现在说的话没什么逻辑,但他却听懂了:她给自己准备了吃的,还特意加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