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祁盏的脑海里,他正坐在头等舱里,前往从林景韵那搞来的地址。
前几天他上了个不算满意的女人,之后满脑子都是裴乌蔓的样子,狡黠的、活力的、爱欲的、妖媚的……
虽说两人认识还不到一年,但裴乌蔓是跟他最久的女人。他不厌其烦的找她上床,他享受、她也享受,沉沦在二人契合的身体中。
通常都是在他想要她的时候联系她,她很少主动,这就有意识的划开了距离。时隔几天、几周,也许上次见面还是夏装,后一次就穿上了毛衣。鮜續zhàng擳噈至リ:q w 10 c o
也怪祁盏生来的环境,这个在事业上闪耀的男人同时又有着令人艳羡的性爱能力,男人、女人、伙伴、伴侣,哪有放他鸽子的。
就算心里有恨、有不舍,他觉得自己把控不了的终不会属于自己,所以不会费心。
所以他决定这第一次,他来找。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大地,有什么东西也遮住了他的大脑。
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他紧绷着下颚线,就连空姐来服务也没能扯出一丝笑容。
偏有想撞枪口的人,趁送餐的时候递给他一张纸条,里面写着自己的联系方式。
她们总是各地的飞,所以通常就是一夜,有闲情逸致的时候祁盏自然不会拒绝。
可是现在,祁盏想操的操不到,不想操的一个接一个。
他看都没看那纸条,直接当着人的面肉成一团扔在餐盘里,看对方又红又紫的面色,他开口,“走个后门。”
祁盏嗤笑一声扫着她,“后门没有还出来干活?”
祁盏“啧”的一声转过头,眼前的饭都不想动,盘算着大概几点能到。
他妈的这地方下了飞机还要再开几个小时的车。
习惯了a市的干燥和暴晒,梅溪村当地k市的潮湿就像一个巨大的桑拿房,祁盏不知是水还是汗,粘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祁盏晃了晃脖子,把前来接机的司机打发走了,人在k市安排了一辆霸道,主要是有山路。
k市平路不难走,人少,开车跟着导航走很快。
祁盏终究是在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到了梅溪村,开着远光灯找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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