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乌蔓纤细的腰肢和身体仿佛马上就会折断,他骑在她被拉成一字型的双腿上,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你~啊啊啊~疼……”
她被操的发昏,只觉得体内深处有一股躁动,随着那股躁动而来的是一片空白。
裴乌蔓的高潮来得凶猛,体内的蜜水不断冲顶着祁盏的鸡巴,在润滑助力,却又像在抗拒。
“额嗯……”他发出难以自持的低哼。
那套子被裴乌蔓的淫水浸透,里基本全是祁盏的精液,满登登的提起来还有些分量。
祁盏翻身下去,坐在另一边的座椅上,而裴乌蔓还沉浸在高潮带来的绵长余韵中,穴口一抖一抖的在收缩着。
裴乌蔓有些羞,白了他一眼,“不要给我。”
她只当他犯浑,并不理他。
“过来。”祁盏拍着自己的腿,想让她坐过去。
于是他半拉半抱的把她拖了过去,裴乌蔓扭磐凡豢此幌牒煤锰弊拧&65533;
“是不是非要拧巴一下才高兴,嗯?”
祁盏说她,不重的掐着她脸蛋,控诉她对自己的“无情”。
祁盏伸手……
“别动,给你擦擦。”
她撇了撇嘴,赌气般的说道,“做的时候那么使劲,现在来装什么?”
裴乌蔓啐了他一口,骚男人。
“嗯嗯……别动了。”
操,他在心里骂了声,这可是他妈的食髓知味了。
他探身去寻她的唇,裴乌蔓没有躲,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在座位上接吻。
是初吻过后久违的悸动。
裴乌蔓好像打开了他记忆的匣子,当年的人和情渐渐在他眼前明晰。
他承认最初对裴乌蔓的兴趣是因为她与乔荻样貌上的相似,但他也知道两人除此之外并无共同点。
他的情绪似乎影响到了裴乌蔓,她撤开头,男人也没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