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监视

sp;男人不紧不慢地说完，将酒杯放回桌面，从容起身，矜贵十足地整理好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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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转身离开，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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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涵在原地怔愣了许久，自嘲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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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侧写中雷厉风行、毒蛇一样高傲阴狠的女人，居然也会露出这般苦涩又脆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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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别的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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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选择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没办法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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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手，手指轻轻一勾，一块老式怀表，从她衣领处滑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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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怀表紧握在手中，摩挲片刻，目光渐渐变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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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后悔，我们的仇人已经家破人亡，没几天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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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遗憾，不能以最初的面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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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我……早在九年前就已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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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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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涵自顾自地低呓，说到最后，语气已然带上哽咽，但她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让眼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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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既挡不住刀剑，也改变不了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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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九年前，她就已经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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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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