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昕淳开始变得忙碌,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少,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那股熟悉的震颤却出现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与此同时,从到来至今始终困扰着她的情热之症也开始出现退淡的趋势。
黎蕴远行在外,秀清和山水就都分派在黎蓄院中,见着二人一路小跑地紧跟其后,覃与微微挑了眉,顺势抬手示意暗处的人不要上前。
覃与对此心知肚明却没挑破自己的知情,不过这会儿她需要从情绪明显不对的黎蓄身上获得有用信息,只好对暗处那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的暗卫下达命令了。
“都是真的,对不对?”
“你是真的……真的毫不留情地……杀了我两次,是吗?”
果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明明祂早该知道她丝毫不在意这几个男人,却为什么一再坚持让他们来充当拦路石的角色呢?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介意在这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剧情世界上多捅几个大窟窿。
黎蓄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愣愣看着她,眼底的迷茫逐渐沾上湿漉的水汽:“为什么……”
“因为没有价值,”覃与探手握住他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腿上坐下,双臂环抱着他的腰身,下巴搁在他僵硬的肩头,贴着他耳朵,轻柔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比刀子还要尖锐,“因为在这个故事里,你只是一个没有价值的路人甲。”
她的手被大力握住,黎蓄的声音笃定中又带出一丝颤抖:“你不是覃与……”
从她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身体、呼吸以及握在她手上的力道都不难让她明白他此刻翻腾复杂的情绪。
“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你们会在那眼线遍布的南楼耽误到何时?如果不是我充当桥梁两头交易你们手里这股势力又如何交付给真正能替你们达成所愿的人?”她每问出一句,黎蓄的呼吸便紧一分,握在她手上的力气却松一分,“你们自幼熟读兵法,又亲眼见证了父亲因为愚忠被陷害至死且清誉不存,为什么深陷南楼快两年的时间还没有想到脱身之法呢?”
“身为主角的人尚且没有自由选择的机会,像你们这种对剧情毫无推动作用的路人甲又怎么可能拥有挣脱束缚的能力呢?”覃与盯着他湿红又茫然的眼睛,平静话语却再一次用力凿下,“创造剧情世界的伪神赋予了祂的角色们各种厉害的光环,可伴随着祂的弃之不理,那些拥有光环的天才们失去了登台献唱的机会便只能逐渐演变成角落里最黯淡的存在。”
覃与抱住他就要起身的动作,迎着他略带错愕的眼神露出个从容的笑来,“既然身在这个戏台无可避免,那么要唱什么至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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