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昕淳察觉到覃与情况不对时,怀里的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春夜的风诡异的没有半点暖意,天幕是阴沉的灰,大片大片的铅云铺陈其上,随着他急促的步伐飘游。
被他另只手抱在怀里的,正是烧得双颊酡红的府中主人。
隔着丝帕也能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体温,脉象比起之前更急更乱。
毕竟,这一碗碗灌下去的苦汁子半点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突然笑了一声:“我以为……”
以为她的那句话是假的,以为她说那句话只是为了激他放过辞疚,以为她这不知缘由的情热之症能够被他彻底安抚……以为他当真可以凭借那些手段谋算将她困在身边。
她急于要他上位,除了想给潘迎晓一个证明自己、证明女子的机会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原因呢?
除他之外,还有谁在留她?辞疚?不。黎蓄?不。盈馨?不。不,都不是。
突如其来的笑声骇得还跪在地上等待发落的府医抖如筛糠,但随着那笑声越来越张狂大声,府医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了这位大名鼎鼎能止小儿夜哭的玉面修罗。
府医将头埋得更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整个屋子里一瞬间静得吓人。
时间变得异常漫长,漫长到他抖得身体都酸胀不已,漫长到那剑尖迟迟没有落下,漫长到屋外传来了清脆婉转的鸟鸣。
无力地瘫坐在地,仿佛被抽掉了浑身的精气神,此刻此刻才当真体会到了何为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松开手,低头抵上她额头,语气变得更轻,“我要是赢了,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如何?”
“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他轻笑一声,坐直了身,“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混账……覃与。”
覃与是被窗外啁啾热闹的鸟叫声吵醒的,她皱了皱眉,睁开的双眼还来不及聚焦,揽在她腰身上的手便将她更紧地抱近了。
“怎么了?头还痛吗?”察觉到她皱眉,黎蓄很是自然地亲了亲她眉心,“要不一会儿再喝碗药巩固一下?”
可她推在他胸口的力气轻得像是抚摸,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勉强翻过身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眼冒金星了。
“好了,不想喝药我给你煮点姜茶总行了吧,”身后的黎蓄又贴上来,温热的呼吸撒落在她耳廓,下一刻,他的双臂再次将她腰肢收紧,蓬勃的欲望抵进她腿心,“或者和昨晚一样,再发发汗?”
耳廓被含进温热口腔的同时,就着爱液润湿的粗壮已经轻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