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的男人折腾起来果然有点没完没了。
这家伙体力好,做一次时间又长,还拉着她探索了不少姿势,要不是覃与身上这个仿似要吸男人精气才能缓解的性瘾,加上补偿性得来的体力和武力,她估计来一回人就得散架了。
将一切都明明白白地摊开来,不必伪装,也无需考虑和“覃与”相关的任何人,只有在这位“疯子”殿下面前,她才能完完全全做回自己。
不过爽得差不多就够了,她可不会真的顺应祂的心意过久沉浸在这种明显会消耗她清醒意志的快感里,她想破局,想离开,想回去,从未有过一刻淡忘。
飘在云端的理智回笼,他侧身看着走去屏风前拿衣服的那道身影,懒洋洋支起脑袋,声音里透出一股餍足的散漫:“着人送饭进来便是,你这样子若是叫其他男人见了,怕是得叫他们丢了性命。”
夏昕淳一愣,个别字词不明白也影响不了他听出这不是什么好话,原本还情欲潋滟的一双狐狸眼霎时冷凝下来,叫她名字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扼死在手下。
“我先去洗澡,你去厨房给我吩咐送饭,”无视他脸上的怒色,覃与弯眼冲他笑开,“还有,我可比你大方得多,哪怕你就这么裸着出去被府里的女人瞧见了,我也不会动辄要打要杀的哦~”
覃与将人咬牙切齿的怒吼声抛在身后,自己径直去了浴房泡澡解乏。
“黎蕴?”他刚喊出口便笑着否定了前面的推测,“不,你是黎蓄。”
正好,黎家兄弟中,他更看不顺眼的就是这位。想到对方曾在覃与身上得了多少温柔以待,哪怕他知道是假的,也丝毫不影响他想一刀抹了对方脖子的杀意。
黎蓄看着靠门而立的男人,看着他脸上那刺眼的笑,看着他抱着的双臂间大敞的胸膛上被挠出的鲜艳红痕,只觉得自己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折磨面前这碍眼之人才能叫自己稍稍出口气的夏昕淳这会儿见人朝自己动手,眼底讥讽顿起,毫不迟疑地欺身迎上。
夏昕淳自小就在吃人的后宫求生,练的武功全是些阴狠毒辣、一击必杀的路数,后面被皇帝所用,系统学习后更是比教他的那些武师傅还要青出于蓝,那些光是听名号就能叫人噤若寒蝉、抖如筛糠的暗卫也全是听他驱使,武功、心机、手段可想而知。
这样意志坚韧之人,若为下属,绝对能堪大用。只可惜……
他可不容许自己看重的人被这种贪婪的目光注视。
“啧,躲得真快。”身后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喉咙和肩膀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黎蓄空白一片的大脑后知后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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