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衷于扶贫吗?”奉烜冰冷语气中裹了些嘲弄,“一个小小的百货,你还真是不嫌掉价。”
奉烜盯住她,压低的嗓音中带出点怒意:“你就这么荤素不忌?一个宴倾,一个邱让,现在还有个许骋……”
奉烜蓦地握紧手指,眼瞳有一瞬间紧缩。
她留下一声嘲笑,转身进门,将面色铁青的奉烜甩在身后。
宴倾还等在客厅,听见门口的响动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记起身迎了过去。
察觉到除了覃与身上的香味外又多了一缕略有些重的陌生香味后,她的眼神黯了黯。
宴倾自觉地将大衣挂好,应了一声后将温了多时的牛奶端出来递到了覃与手上。
“马上就要考试,这最后几天记得好好休息。”
在宴倾又一次尝试用另类的方式叫醒覃与时,直接被覃与一脚蹬了出来。
她理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咬着唇看向捂着脑袋坐起来的覃与:“对不起,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
从上周被宴倾突如其来的那一次惊到后,她每天都能在宴倾叫她的第一时间醒过来。而今天,很明显是因为身体缘故她才没能听到宴倾叫她。
覃与皱了皱眉,将自己感冒一事都怪罪在昨晚跳出来惹她不开心的奉烜头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近在咫尺,让覃与本就昏沉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眩晕。
覃与见她娴熟模样不禁失笑:“明明是上周才录了你的指纹,怎么你对我房间布置比我还熟?”
她将温度计给覃与看了,“有点发烧,需要叫方医生过来一趟吗?”
宴倾抿了抿唇,替她掖好被子:“那我去给你拿药。”
宴倾默默地看了她两秒钟,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