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抓又挠又咬,结果除了让自己更筋疲力尽外没有收到沉胤半点吃痛的反馈。他微笑着看她,就像在看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已经将自己在淋浴下冲洗干净的沉胤无视覃与的挣扎跨进浴缸,将人抱在怀里替她捏着肩膀:“覃与,你现在小孩心理贪玩爱新鲜我不怪你。”
沉胤的湿发尽数向后梳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的气场更具压迫性,连同那双眼都变得越发幽深:“你总会回到我身边的,覃与。”
沉胤眼中掠过一抹不悦,明显想起了之前覃与说分手时给出的理由就是他过于狂妄的性格让她十分不适。如今覃与故意拿这话出来,明摆了就是在嘲讽他。
他之所以这么久才回来找覃与,是因为
覃与没等到他动怒有些失望,搡了一下他不想让他和自己呆一块泡澡:“挤死了。”
“沉胤你有病啊!我身上还是湿的!”
温热唇舌顺着她脚腕向上游走,细碎的吮舔带来丝丝缕缕的痒,她的挣扎在他手中压根毫无作用,直至舌尖撩开花瓣恶意逗弄起蕊珠,一会儿毫无章法地撩拨,一会儿唇舌覆盖像是要吸出蜜汁般大力含吮,激得那蕊珠越发红艳涨大,连同花瓣颜色都禁受不住般变得更深。
强势的男人温柔起来格外致命,覃与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失神地想着。
覃与盯着他泛着水光的薄唇,耳根发烫,不自觉地并起双腿。
“我手机呢?”
从十点被带走,去掉路上的半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
沉胤毫无意外地点了点头:“不过你那衣服不能穿了,将就穿我的吧。”
凌晨的风格外的冷,沉胤给她套了件带绒的卫衣,强制性给她戴上了兜帽,又把人放在后座,自己给她挡风不算,还特意穿了口袋深的外套,让覃与抱着他时把手放进去。
下车时她还有些迷瞪,走到门口才想起有话没对沉胤说完。
沉胤笑了,还是那句话:“你会回到我身边的,覃与。”
屋内不出意外地亮着灯,但意外的是等在客厅的不是阿姨,而是宴倾。
覃与不是没看见她发红的眼眶,但一天的折腾实在让她没有搭理宴倾的心思。
宴倾整理好情绪重新热了一杯牛奶端上楼去,发现覃与门没关上时迟疑了那么一瞬间,而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门。
床上那人睡得很熟,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稍稍压出些软肉。密长的眼睫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透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柔软的唇瓣因为趴睡的关系微微张开了一条缝,这种娇憨极大程度地削弱了她醒时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