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你也看到了,”付迁瘪了瘪嘴,眼尾下垂的狗狗眼一脸无害,“我保证绝不再犯,这次一定挺进决赛。”
付迁开心了,又乐颠颠地给覃与喂冰淇淋。
要换了别人唠叨这些付迁早就不耐烦了,可相同的话从覃与嘴里说出他就全听进去了,不仅听进去了,还觉得分外甜蜜,恨不得她再多说些,再说久些。
“姐姐,你该不会吃完饭就丢下我回去吧?”他快有两个月没见着她了,上一次还是比赛失利后假借她的名号从基地偷偷跑去她学校找她。
覃与也没训他,她根本不需要张口,只用那双眼失望地看着他,再摇头叹一口气,他那被人捧成天才选手的骄傲就碎了一地。
覃与察觉到他的忐忑,将手机扣过去:“不会,我给你请假到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付迁抱着夹来的一堆娃娃依依不舍地趴在车窗撒娇:“姐姐……”
付迁轻哼一声,探进头来在她脸上快速轻咬了一口,这才退开,目送车子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