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一层迭着一层的浪潮顺着她尾椎过电一般往上,紧咬的下唇封住了她的情动,急促的呼吸却清晰地诉说着她的渴求。
红晕未消却听到她嗤笑和警告的宴倾攥紧腿侧裙摆,本就低着的头点了点:“明白了。”
覃与眯了眯眼,本打算离开的脚步调转回来,走到宴倾面前蹲下,抬起她下巴。长发随着动作揭开遮盖,露出一张流泪的美人脸。
“艳艳,我让你扮演好一个淑女,不是一个只会给主人找麻烦的荡妇。”她拇指摩挲着宴倾下巴,语气带着笑,却冷得很,“你还要继续努力才行,把握好分寸,乖乖陪我念完高中。”
覃与施舍给她一个微笑,站起身来:“去换身衣服回教室上课,你的数学有些退步了。”
回到教室时课已经上到一半,英语老师见着是宴倾,十分和气地让她进来,被打断上课节奏的同学们也没对迟到的宴倾表露出半点不满。
覃与说她做得还不够好,她知道这话的意思。她过于认真地敦促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淑女,而真正的淑女,是不可侵犯加上进度有度,她只做到了后一点,导致很多人错将她的教养礼貌当做了温柔可欺,恰如今天那个过于普通却视她为囊中物的自信男生。
覃与会生气也是因为这个。她无法容忍自己推到台面上的发言人有任何污点存在,哪怕是路过的狗不经意甩到她身上的泥点也会让她愤怒不悦。
这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