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地扫干净了,不需要再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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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慢悠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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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走吧。”他攥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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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她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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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古堡阁楼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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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大敞开,冷风骤然灌入,吹得人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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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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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津月就往下看了一眼,便哆哆嗦嗦地缩回去,躲在男人身后,甚至还坦然地扯他的衣服来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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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古怪地看了眼和自己贴得极近的少女,而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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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小脸,因为被风吹而眯着眼睛,问:“来这里是做什么?”男人没回答,她就兀自继续说:“你不会要把我丢下去吧,这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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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哀怨,琥珀色的眼底蓄着一潭清泉,可怜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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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某处被碰了下,奇怪的情绪蔓延,小丑猛然收回目光,强迫自己看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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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我是来看戏的。”他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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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什么戏?”颜津月抓紧他的衣袖,再次往下看,这次她看的更清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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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人,一群穿着作战服的人,或是在姿态悠闲地走着,又或是在和什么鬼怪在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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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阁楼上看,他们距离并不远,就是下面的那一片空间,可是,他们似乎被划在不同的区域中,各自看不见,也不看见这栋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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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津月理解的是,他们还在那个废弃的游乐场中,而古堡也在,只不过在另一维度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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