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有无故消失,父亲也还没沾上赌钱,她的家庭还算完整。父母带她看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算命先生说,这丫头命里有此一劫,必须要带她去庙里住一段时间才行。
父母总是担心自己的孩子的,只要能让孩子好起来,别说是拜佛,再离谱的事他们都会相信。而事实上,司马钰在那之后确实好了,只不过在她的病好了不久,母亲就离开了家消失了,父亲也开始酗酒赌博、成天不回家。直到她上高中之前,父亲也因为躲债人间蒸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那次是她的人生转折点,也是除了她这双眼睛之外,第一次和【人】之外的事情产生联系。
讲完这些,司马钰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困了,【人】的精力终究比【妖】差了许多,昨天上了一上午的课,下午又去商店街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又花时间精力做了一道麻烦的菜,还费尽心思地去讨好一个令自己恐惧的【妖】,再回忆了一下这辈子所有的倒霉事——
说实话,现在她【入睡】这个行为,或许已经不仅限于【疲惫】了,还有可能是触发了大脑对【恐惧】、【郁闷】等多重精神打击产生的自我保护机制。
嗯,这些回忆对司马钰来说,已经可以算作是某种【侮辱性攻击】了。
穆小雅将司马钰抱到了骆青的炕上——嗯,骆青睡的是火炕,烧得很热,这个可怜的丫头应该会睡个好觉吧——从屋里出来,她坐在了骆青的对面。
“是那条河的事?”穆小雅喝了口水,她也有点困了。
“不一定,”骆青摇了摇头,去旁边的水盆边洗了把脸,“不过……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你是说……”
“嗯……”骆青面色凝重地回到桌边,“我怀疑……是【它们】回来了。”
“……怎么可能,【仙主】大人的【封印】至少还能持续一百年,就算【它们】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冲破【封印】的。”
“如果对【封印】造成影响的不是【它们】,而是外界的某种力量呢?”骆青的手指敲着桌子,目光透过北墙的窗户,望向了遥远的北方。
“有人将【那件事】泄露出去了?!”穆小雅揉着自己的眉心——她本来只是想帮帮那个可怜的丫头,没想到居然会牵扯到【那件事】,“……骆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场大战之后活下来的就只有我们几个,连【仙界】都损失惨重,如果这件事属实的话……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如果【它们】现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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