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1.第686章 至隐门

本心，甚至也没有高低强弱的区别，只是陛下的不同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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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们在多条外罡道路间选择，我们不是陛下，寻常人成就外罡已是难比登天，更别说一而再再而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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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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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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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陛下该不会是精神分裂吧，多重人格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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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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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爽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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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没人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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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严肃的望着窗外，不知何时，送餐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天黑了，明明刚才还是正午，淡淡的光洒下来，天上不是星空，是山峦河流，这是诸神的神国，但撑住神国的众生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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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最先在道路发生，楚子航第一个觉察，他有熟悉感，这时楚子航想起来，送餐车已经很久没转弯了，他们在一条笔直的道路上行驶，好像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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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后背的烙印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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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好像被人动了手脚，少了一段，他们上一秒还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下一秒所有的建筑都不见了，枯朽的行道树立在两旁，好像晒干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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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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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望着窗外头也不回，他总觉得窗外的黑暗藏着什么玩意，那玩意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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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拍了拍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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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开错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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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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