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道:“东英王,你不知道丹虹清什么身份?背负什么罪名吗?你若不给朕一个交待,别怪朕用大蜀国礼制问责于你。”
明善出列道:“陛下,臣以为。当听完东英王述说之后再定论,想来东英王不会不知道大蜀国礼制和刑律,只是事出有因。”
韦昕却站了出来反驳道:“刚才穆尚书已经说了,出征名单之中并没有丹虹清。而且,不管什么理由,明知是谋逆戴罪之身,征北大军依然征用,还以至少五品以上将军来任用,简直就是无视大蜀国礼制,罪不可赦。我看不只是不该论功,这征北的统领之人,个个都该严惩不贷。”
韦昕说得有理有据,让议政院的征北王,原兵部尚书祁东铭眉头紧皱,出列道:“回禀陛下,此事微臣的确不知。正北、东域的将领都是魏玉华和易凤英的手下,臣只是代陛下出征,不可能知道一个五品将军的来历。”
朝堂之上争论不止,易凤英却是一言不发,直到佘宇晨大声怒吼,所有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东英王,你乃皇亲贵胄,如何敢视律法和礼制不顾?”
面对佘宇晨的质问,易凤英才说道:“回禀陛下,丹虹清既然谋逆之事未决,就不能算是谋逆之人。至于为何失踪,要追问西疆安图王的责任。”
“此事与安图王有何关联?”
“据微臣所知,丹一栋携丹虹清出事之后外逃,时任京都三军统帅的安图王蒯龙,怎么可能不知道,抓不到,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了京都。此次征北,丹虹清前来投效,微臣也是看在悬而未决,才给她机会戴罪立功。征北之战,丹虹清身为前锋将军,攻打各部族的时候,几次身陷险境,最后都破敌脱险,可见其对大蜀国之忠心并无不妥。臣以为,当年谋逆之事,或有隐情。乃是蒯龙故意逼走丹虹清,才使得她背上了这谋逆同党的罪名。需知,丹一栋老将军也是有功之臣,晚年得独女,教导岂能无方,还请陛下明查,还丹虹清一个清白。况且,丹虹清还是西疆大军孔银鸿......”
“够了!”佘宇晨怒不可遏,“丹虹清有没有罪,朕......”
“陛下!”明善连忙出声阻止道:“此事,东英王说得有理,当年悬而未决,显然是有原委,若陛下被人蒙蔽,一时不察,也难免辜负安图王当年的用心。”
明善的话,让佘宇晨瞬间冷静下来,她如果当庭说出丹虹清有罪,金口玉言,丹虹清无罪也会有罪了。
蒯龙当年放丹一栋父女离开,本就有深意。不愿让孔银鸿因此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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