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钟苓还是听信一讲才知道,有人为了晋升完全可以不要脸面不择手段,只可惜,弱者这样就是找死。架势堂吞了大老板新收的地盘当赔礼,合不合道义,只看拳头。
十二背对着钟苓,他刚洗完澡,只穿着条宽松长裤,上身的绷带打湿了一点,抬起的手臂突起明显的线条,粗暴的对待那头黑色小卷发,擦到不再滴水就停下。
四仔忙完转身看到,钟苓做的很好,动作也是肉眼可见的小心,就是十二皱着眉头,浑身肌肉紧绷着。他刚想开口说伤口不能用力,就见十二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她不由伸手上去好奇的摸了一下,手下皮肤滚烫,肌肉都震颤了一下。
十二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沙哑,道,“不痛。”
十二要被折磨疯了,就是因为她完全不敢用力,微凉的手指划过带起阵阵酥麻,她触碰过的地方都连着心的痒,还有她的呼吸,热热的打在他的背上。他硬了。
“我来吧。”四仔拿起纱布,强行忽略看到钟苓温吞摸着十二伤疤引起的悸动,动作有些粗鲁的绕过十二的腰缠上新的纱布,假装不经意的对着伤口按了下去。
直到钟苓要走出巷子时才听见四仔的声音,“咸湿黑社会。”
钟苓去医院遇上陈妈清醒,又正好碰到节日,街坊们比拼着自家酿的各式各样的雄黄酒,誓要争个高下,高涨的气氛让本就高兴的钟苓越发兴奋,最后竟不自量力地一个一个试过去。
十二回头看见钟苓睁开了眼睛,眸光湿润迷蒙,坠在面红如潮的脸蛋上像闪动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