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睁大眼睛,一大颗眼泪就滚落了下来——不要赶她走。
“哭什么?说实话。”
钟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更委屈了,她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说话根本前言不搭后语,讲的磕磕绊绊的。
小弟们拿着铁棍面面相觑,看信一走远了才暗暗讨论,“还好刚刚摸了一把。”又架起西装男,“五百你就想上,做梦啊你。”西装男还敢委屈回嘴,“她刚要答应的啊。”
他直接揽着钟苓的腰坐在床边,猛地按住她的脖子,对准她哭得发干的双唇,吻了上去,舌头直入勾着她躲藏的舌头,另一只手也从后面托住钟苓的后脑勺,舔着她嘴里的每一处软肉,用力地勾出她的舌头吮吸。直到女孩透不过气,才稍稍离开,可马上又嘬上嘴珠,眼角,在脸颊上逗留舔舐,把眼泪都吃个干净。
信一则觉得他早就该这么干了!别在他面前这么可怜的哭。
这一番动作钟苓清晰地觉察这人的性器已然硬起,热热地,直抵在她臀缝间。
她放弃挣扎,张嘴想说价钱却又给他堵住了嘴,就这么坐在男人腿上。钟苓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带着唇重重碾在嘴唇上,去含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珠吃进嘴里,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攻城略地。而自己笨拙地像是机器人一样,张个嘴也分三段开启,痒的总是忍不住想阖上牙关。男人的舌头勾缠着她的从上颚划过,钟苓感觉灵魂都被那根舌头勾出去了。
氧气和力气好像都被男人吸走,她被压在他怀里,张着小嘴任由他肆掠。不同以往的感觉,陌生地让她惶恐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