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人性和理性

一座喷泉向上高喷的白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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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现一座喷泉向上高喷的白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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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觉得，你已经不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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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会经常感觉到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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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思考过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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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幻想中完美的异性伴侣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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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感受过难以忍受的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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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合成音一连抛出了五个问题，紧接着，又是一句长达二十一个字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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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烟雾瞥见了一座又高又白的喷泉，随即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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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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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杭还没来得及将这句诗句复述完毕，电子合成音便打断了他：“测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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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孙杭微微一怔，房间内的灯光已然恢复了正常，那种飘浮在太空之中的迷幻感觉一下子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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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被重力拉回到了地球表面，新鲜的空气涌入肺泡，血液再一次开始流动。房间门被推开，但走进来的不是那些穿着重型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而是先前站在那个轮椅老头旁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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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绮，是天府城诡物研究所的博士研究生。”她一边说，一边走到近前，将那些贴在孙杭身上的电极片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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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应该叫你杨博士么？”孙杭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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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拿到博士学位呢……虽然我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七年了。”杨绮叹了口气，“我见过很多被诡化病毒感染的人，但其中能成为诡物猎人的只是极少数……绝大多数的人，最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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