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看穿了陈鸢的把戏,廖仵作言辞间也没了方才的小心翼翼,“我活了这么大年岁,也没见过有线能割掉人头颅的,陈仵作若是没把握,还是别信口开河的好, 毕竟事关钦差之死,何必逞强,等你搞清楚是什么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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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浮现在鲁妙语脑子里的是绣的绣线,“线能杀人?还没杀死人,就断了吧,你别不懂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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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更确信的信息,陈鸢更自信了,“凶手骤然出现要杀严大人,出于某种目的,凶手不能简单的杀死他,还得割下他的头颅带走,严大人当时在埋头看书,凶手大刀砍下,最顺手的就是从背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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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就是三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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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县尉大人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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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仵作轻笑着摇头,他还担心陈鸢洋洋洒洒写了那么多是真有什么发现,果然又在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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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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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听出了鲁妙语话里的意思, “这切面定然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造成的,若不是刀, 陈仵作觉得何物还能如斯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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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鸢拉了个衙役过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抬起他的手臂,高度恰好和书桌高度差不多,塞入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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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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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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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走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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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手里的书,被刀鞘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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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露出赞赏的目光,廖仵作是杀猪匠出生,虽然对伤口有所了解,但他毕竟没有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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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干的脏活不少,他手里也有不少人命,看了陈鸢的演示,瞬间就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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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仵作不明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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