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边的兵将都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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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去年打起来之后,靖虏卫的赵氏兄弟手下全是宁夏兵,不少人还隔着边墙写信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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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府清军分地,只要当地不起兵抗拒,就是把富家的地分给当地贫家的人,让极富有的和赤贫的中和一下,都凑合着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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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外地来的军人,只负责镇压负嵎顽抗的地主,可不会插手当地的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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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他们家乡也是这么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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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早那批流浪边军,是跑到海寇家里,把海寇撵进乌斯藏,分了海上的牧地,流浪汉都成牧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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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元帅军每至一处,虽然都有起兵反抗的,但同样也会有捏着鼻子先把地卖了或者分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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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个人也好、宗族也罢,都很难对抗军队,自己分地,至少分给谁自己说了算,远房亲戚、亲朋好友,甚至分给手下佃农,至少还能收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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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洪承畴的清军屯,是把已经被朝廷定为民地,拥有地契的私人财产,收成公家的地,拿来养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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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宁夏兵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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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名并没有指望哗变能成功,许多卫官跟他一样,只是希望此次哗变能吓住洪承畴,让他别在土地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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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们低估了洪承畴的决心,人家才不管什么哗变,根本不跟上街哗变的边兵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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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洪承畴直接领着延绥总兵俞翀霄进了标营,把辕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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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宁夏的几个将领、兵备道丁启睿跑到标营,请示跟变兵谈条件的底线,都被洪承畴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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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哗变、兵变和叛乱,是三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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