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占据西北的割据军阀,一个是统治甘肃的一省的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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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俩人在偏殿坐着,还都能自恃身份,曹耀颇为严肃地汇报甘肃情况,刘承宗一边给瓷烟斗压着烟丝,一边认真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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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知怎么回事,等刘狮子把烟斗递过去,俩人哈哈笑出几声,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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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元帅、大都督的稳重威仪都被丢到一边,只管联袂跑到举行宴会的正殿,酒拿烈的、肉切好的,几个醉鬼手舞足蹈都不过瘾,甚至在殿内掼起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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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头天聊得啥,醒了都不记得,只觉得笑得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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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向禹和承运来了,重新召开宴会,重复这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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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差别只在于刘承宗依然笑得嘴疼,但承运是被摔得浑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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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承运这几年其实很努力地在学习武艺,可是一上来就挑战元帅府的大老板刘承宗,显然不够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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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挑战曹耀,更不明智了,刘承宗的保定跤都是曹耀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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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为了不落面子,承运瞄上了北元皇太子,小叔凭借年长八岁的年龄优势,把刚满十五岁的好大侄儿额哲摔于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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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哲的掼跤技术那是真的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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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宗把义子带在身边要把他养育成才,跟在羽林营和帮郎官在要学的东西已经太多了,哪里顾得上再练掼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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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分别良久,如今终于齐聚一堂,又闹腾了两天,大家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才逐渐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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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盛大的宴会与故友重逢固然令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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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狮子真正的享受,却要在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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