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时光荏苒 齐羽篇 碎裂的誓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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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就像是人们对未来无限憧憬与不安的具象化，既温暖又沉重。每一颗愿望都是一次心灵的投射，挂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实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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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否真的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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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年了，听陈歌说，名义上是为了减少负担，保护古树，才去掉了祈愿木桌，实际上只是为了更好管理，让学生更注重于眼前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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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齐羽觉得那更像是一种习惯而非是心情的表达。以前他的笑容总是带着一种很真诚的感觉，但现在却让齐羽觉得很虚假。那感觉就像是顾渊带着一副缝着笑脸的面具，面具之下的表情谁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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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也下了很大的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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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林荫道往图书馆的方向走，这条路以前两个人一起也独自走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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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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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微卷，气流从下往上，在空中化成一团轻飘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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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雪连续下了一周，每天中午会稍微晴朗一阵，到了晚上又幽幽地接着落下来。这个江边小城甚至做不到每年下雪，而持续这么长时间的，天气预报说上一次还是零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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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时候说十年一遇，结果今年又是这样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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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整个南华高中都被白色包裹，树木也好，草坪也好，青砖黛瓦马头墙也好。只有古钟楼的指针一点一点向前流转。一切都可以保持原状，唯有时间永远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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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文学社，下意识地往里看。玻璃窗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水汽，白白的雾模糊了视线。女生的视线里一片含混到失焦的颜色，像常常半夜会有的幽蓝色梦境，深蓝色的窗帘遮挡了全部的阳光，留下无边无际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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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没有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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