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也可以,就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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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习惯……”顾渊默默的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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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也没什么用,我不会再戴了。”陆思瑶微微地俯下身子,从侧面看着那个生锈的鲨鱼链坠,“它的主人应该跟我是一样的想法吧,所以才会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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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现没有他也可以,所以就丢掉吗。”顾渊仰起头,灯光落入他的严重,点亮了两盏橙色的温暖的圆灯笼,“我今天被人说自我意识过剩,总是以自己为出发点去思考问题,不过感觉和你比起来,好像还是差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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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齐羽,以前的齐羽,听到这种话一定会气到跳脚,然后回怼。但她是陆思瑶,所以只是笑笑,还肯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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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推开沉重的玻璃门来到大街上的时候,顾渊听到一声叹息,身后的陆思瑶对着前方五颜六色的灯光广告牌伸了个懒腰,沉静的粉红面颊那样美好,美好得不应该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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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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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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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离开的时候,听到陆思瑶在背后清晰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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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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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驻足停顿了几秒,才回过头看着她,举着手里的袋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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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还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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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我不是说那个。”陆思瑶笑起来,“我是说,最后一次见面的告别礼物,不要忘记了,我也会给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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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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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准备好的,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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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是最后一次呢,是下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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