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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渊感觉到笼罩在她身上的那像是尘土一样的无形外衣,似乎是散开了一些。而隔在两人之间的冰,也稍稍融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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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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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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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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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还有更久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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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没什么。”齐羽握着三明治的手指微微地扣紧了一些,“你没做错什么,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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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之前的事让我们之间有了很多误会,那天你的演出会,我错过之后应该先跟你解释的,什么都没说却跑去见了别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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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时候,还有那天在楼梯上……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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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弄清楚状况,在教堂找到你之后也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直接就告诉了别人你的位置,没问过你的想法,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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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一直这么说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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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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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了吧,你没做错什么,本来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也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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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怎么可能没关系呢,明明都是我造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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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你把自己也想得太重要了吧,什么都是你造成的……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要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这样做真的很傲慢……”齐羽的唇微微颤抖着,“都说和你没关系了,就这样吧,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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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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