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仿生人会梦到电子羊吗？

没有伤人，应该不至于有很严重的处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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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不好说。李冉的行为不仅仅是以危险方法危害了公共安全，还涉及到一些别的方面。”陈歌皱着眉，端起马克杯喝了一口咖啡，“学校化学实验室的门在平时都是上锁的，刚刚收到实验室老师的反馈，门锁中发现了断掉的铁丝，李冉应该是用类似的工具撬开了实验室的锁，才能拿到那些危险的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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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锁？”顾渊和冯子秋同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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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相信，但十有八九不会错，一会儿监控录像调取出来，就能真正确认了。”咖啡的热气在陈歌老师的眼镜上凝成了一层白的水雾，“在跟他的母亲了解过情况之后，学校方面现在也有些为难。具体的处罚结果，要等校长室开过会之后才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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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了，这幅画……”顾渊指了指冯子秋手里的那副血迹图，“刘畅老师说，李冉应该是见过这么一滩真实的血迹，才能画出这样一幅画的。难道说，这和他今天的行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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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又喝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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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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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尊重李冉和他母亲本人的意愿，暂时不方便透露太多。”陈歌把马克杯放回到了办公桌上的茶色瓷盘上，“你们如果想知道的话，就直接去问李冉本人吧。他就在隔壁的小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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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歌不愿再多说什么，顾渊和冯子秋便离开了语文办公室，来到了旁边的小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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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李冉正独自一人坐在椭圆状长桌的一头，借着并不那么明亮的阳光，安静地看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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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轻轻合上门，顾渊拉开李冉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菲利普·迪克的名作，你很喜欢科幻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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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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