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用的绉纱在工艺品中算是寿命最短的,但只要保管得当,五十年或更早的绉纱照样穿在身上不褪色。而人的这种依依之情,却没有绉纱寿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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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观的岛村看到‘在驹子身上迸发出的奔放的热情,觉得格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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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想到鲜活的生命终将万劫不复地毁灭,任谁也会悲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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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和也长长喘了一口气,他心中有点郁结,必须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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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驹子对待生活,却是完全不同的姿态。她有着一股明知徒劳偏偏为之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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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要洗的衣服也叠得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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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日常生活安排得妥妥贴贴,是安不下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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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收拾好,还会给弄乱的,但总得去管它,否则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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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全力追求生命之美,每次见岛村,都要换一件不同的赴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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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衣柜虽旧,却是上等直纹桐木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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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的针线盒闪闪发亮,显得十分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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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十六岁起就把读过的小说一一做了笔记,因此杂记本已经有十册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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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日记,“不论什么都不加隐瞒地如实记载下来,连自己读起来都觉得难为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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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子对爱情的渴望像芭茅一样苍劲挺拔,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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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呢。我才不干这种可怜巴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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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给你太太看见也无所谓的信,我才不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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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做多可怜啊!我用不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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