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触目所见,皆是一片惨烈至极的景象。
浓稠的血液汇聚成了一汪汪暗红色的小潭,倒映着天空破碎的光影。残肢断臂四处散落,如同被丢弃的破旧玩偶,有的还紧紧握着武器,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在挣扎反抗。
断裂的刀剑插在泥土中,只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酷厮杀。
在角落里,一些受了重伤的东瀛士兵在苟延残喘,他们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神中充满了野蛮和凶狠。而紫狼只是冷漠地走过,它已经见惯了这样的生死,在这片血腥的营地中,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战争的残酷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一切的一切,都倒映在横卧在紫狼背上的信田长风的眼里。
或许是因为姿势不适,或许是因为悲愤,信田长风的整张脸涨的通红,额上脸上脖子上青筋直冒,一双眼,更是红艳艳的要滴出血来。
鲁哈勃克驱马一溜小跑的赶到孙燚面前,满是风霜之色的脸上堆满笑容,很亲热:“阿蛮,赢了,赢得太轻松了。咔咔一顿砍,切瓜一样。”
孙燚嘿嘿笑,在信田长风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还有个大收获!”
信田长风嘴里呜呜咽咽的哼叫起来,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像条上岸的鱼蹦跶,孙燚一把将他掀翻马下,信田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在马背上颠簸了这么久,鼻涕眼泪口水呼满一脸,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竟然爬不起身,说不出话来。
:“信田大人,不好意思,用这种方式与你见面。”鲁哈勃克呵呵笑着,调侃道。
孙燚扯去一脸络腮胡子,低着头,笑眯眯的,眼神里满是狠辣凶戾,盯着信田长风:“信田大人,我就不明白,你们东瀛人山高水远的,怎么就敢想着来大夏抢地盘?怎么滴,你们老家被雷劈了,被水淹了,还是生不出孩子了?”
信田长风挣扎着翻过身子来,蜷着身子剧烈咳嗽一阵,才翻坐在地上,仰头盯着孙燚看:“你是谁?”
“孙燚孙阿蛮,大夏骁勇侯,边军大帅,水师指挥使。” 孙燚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按在马下的信田长风,声音不大,那气势嚣张至极。
三十出头的孙燚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脸庞上已然有了成年人的成熟韵味,可毕竟还年轻,在那成熟的表象之下,仍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意气风发和不羁还有那无与伦比的自信。
:“你?这么年轻?”随着呼吸平稳,理智也渐渐回到信田长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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