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而成的恐怖山丘。
战场上,生命如此脆弱,轻易被毁灭。
他们就像一群不知死活的野兽,顽强得可怕,又疯狂到了极致。
在那声声震耳欲聋、催命般的战鼓声中,他们不知疲倦,不畏疼痛,不惧生死,如同被驱使没有理智的牲口,不要命地顺着竹梯攀附,手脚并用,速度极快。
前面的人被城墙上扔下的石块砸中,惨叫着跌落,后面的人却毫无停顿之意,直接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上爬,眼中只有城墙之上的敌人。
在他们的身后,大量的弓箭手将一波波箭矢射向城头,为他们提供掩护,毫不顾忌会不会射在自己人身上。东瀛人用最古朴,直接,甚至是愚昧的方式,对炎峰山城发动攻击,就准备用人命堆积,堆出一条登城的血路。
信田长岸端坐营帐之中,脸色深沉,颧骨上隐隐有一丝潮红若隐若现,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镇定。
信田长风闯进门来:“大哥,“忍杀”放出去了,炎峰山这么大,趁现在战局胶灼,大夏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守城上,放几十个人进去,不容易被发现。”
“嗯。”信田长岸瞥了信田长风一眼:“战况如何?”
信田长风摇摇头。
信田长岸不再纠结战场,又问道:“北邙进攻山海关,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信田长风迟疑了一下:“大哥,我前日就派人去联系他了,两千多里路,至少要十天时间才有回信。”
:“野鸭口放了五千人马吧?不够,那里是必经之路,你带两万人马,亲自去守着。”信田长岸抬头看着信田长风:“不要大意,探马至少要放出三十里地。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没有真正的朋友。北邙人,也不可全信。”
信田长风稍加思索,点头应道:“好,我知道。”
信田长岸一声长叹,眉眼间尽是惆怅:“长风,二公子死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们要是赢了,日子都未必好过,要是输了,海军那些家伙一定会落井下石,而大帝一定会站在他们那边。那我们。。。。”
:“我懂,大哥,我们至少要在这里抢下一块足够大的地盘,大帝才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我们。”信田长风压低了声音。
:“大哥,之舞岛上那五万步卒,要藏到什么时候?现在这样的打法,损耗大大超过我们的预期,我怕兵力不足。”
信田长岸摇了摇头,颇为忌惮道:“先不能动,那是我们的底牌,对内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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