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来做这件残忍的事。”
高邦玮看了看周围几个人,他们的表情如旧,一点也不为孙燚说出这话感到惊讶,像是早就心知肚明一样。
小柱子盯着窗外:“啧啧啧,就这么会功夫,有二十多辆车上的女人有问题,也不知道元宝用什么方式,能让他们甘心赴死。”
高邦玮嘴唇哆嗦了几下,脸上露出不忍之色:“你就不试着说服她们?你能说会道,又舍得花银子,说不定有效果呢。就这样杀了,未免可惜了。”
陈阳微微摇头,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慢悠悠地咀嚼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与果断:“高大人,打仗就不能有妇人之仁。这些人就算不杀,将来也必是祸害。你想想啊,元族部落是要彻底剿灭的,这是她们的血亲啊,你猜她们会不会记恨?一旦让仇恨的种子在她们心中生根发芽,那便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来咬人。”
“将来,她们把这些仇恨理念传给后代,那这祸害就延续下去了。指不定哪一天又会爆发出来。最好最彻底的办法,就是阿蛮说的斩草除根。只有这样,才才能让这片土地真正迎来和平与安宁。” 陈阳的语气轻松,心平气和地阐述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高邦玮沉默了,他知道陈阳说的有道理,但心中的那份仁慈却让他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他再看看周围这些年轻的面孔,即使是医者仁心的李平平,也是神态从容淡定,也丝毫不觉得孙燚这样的做法有错。
高邦玮第一次深刻地觉得自己这一代人老了,而这些新人,远比他们想的更远,做事更决断。
孙燚缓缓呼出一口气:“高大人,你以为我怎么和阿木尔部落和耶律部落达成共识的?真是因为鲁哈勃克是李砚的岳父?哈哈,这种联姻的关系本来就是不牢靠的。”
:“我带鲁哈勃克是见识过我炮兵的威力,他害怕了。”
:“而且,我告诉过他,如果北邙要与我大夏为敌,每年春天,我就会对北邙进行大面积扫荡。春天是草原部落最重要的季节,牛羊饿了一个冬天,必须在春天补足冬季的损耗,否则就会大面积死亡。
如果每年春季我都让草原大乱,就算我打不赢,我也能让草原鸡犬不宁,只需要几年,草原部落就会失去所有赖以生存的牲畜,无以为继,不需要我杀死他们,草原自然就会杀死他们。”
:“威逼和理由,甜枣加巴掌,双管齐下,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否则,偌大的北邙草原,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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