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骸骨龙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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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攻心之计。”裴业余叹道：“就算不开，将流民拒之门外，也会大大折损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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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墙城头，两千名守军士兵尽数低头张望，尤其是东阳宗的三百余名门人弟子，若非有第四境的宗主拦住，一些小字辈看样子已经冲下去私自开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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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业余犹豫少顷，抱拳道：“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舞阳三县在前，全城三十万百姓是否死于北魏刀下，皆在王爷一念之间，望王爷乾坤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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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禾不语，只是举目看着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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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流民在前，两千北魏甲士在后，再往后则是登封总兵和半数降军组成的上万前军，很明显，侯大将军打算让降军中的一些人亲眼看看，南梁和北魏其实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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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而未胜，何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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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业余皱眉，兵书上并无此句，王爷的意思大致是：投降的军队，在未取得胜利前，战斗力是不值得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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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城门。”江禾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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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业余、按察使、盛贵三人同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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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本王皆视之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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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裴氏子弟裴惟独狂奔而来，大喊道，“族叔，城内门口有三千精骑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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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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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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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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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如雷，烟尘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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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旌旗如密林般涌起，数百斥候在战场周围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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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阵右侧，上万天戈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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